[色胆小,只能偷吃窝边草]
色胆小,只能偷吃窝边草
作者:不详
字数:5147
文革中我从首都的一所大学读完五年才毕业,老家在长江中游重镇,文革中
的动乱,使我万念俱灰,回到故乡是我的最大理想,但是由于毕业分配方案是面
向农村,面向基层,面向边疆,面向工矿;所以想回老家是没有希望了。
不过好在我出身还不错,没有被分配到农村,分到了东北的铁路局,在边境
地段当了养路工。东北的四年正是我的青春年华,但是为了回老家,我不能在那
里恋爱,我觉得对家乡的思念压倒了一切。有几个东北的妹子托人向我提亲,被
我婉言谢绝了,我真是在被爱情遗忘的角落。
四年后,我经过不懈的争取和努力才调回老家。在一个工厂的子弟学校当老
师,回老家时都快30了,才在老人的催促下,匆匆恋爱结婚。
当时我的单位是大工厂,有宿舍可分。分宿舍要按工龄,厂龄和人口,我刚
进厂,工龄短,人口少,就只能住小的了。不久分到了一间单元房。每个单元有
大,中,小三间,大的有30平米,中的25平米,我住的是15平米,住大房
的是单独厨房,中房和小房住户共一间厨房,三家共一间厕所。
当时还在文革中,还存在派性矛盾,我这一单元,住大房的是工厂的多年的
干部,姓文,很精干健谈,是失势的逍遥派。老婆是另一工厂职工,皮肤白而丰
满。住中房的是一个工人,矮个子,是厂部的红人姓张,老婆是家属工,高高的
个子,有一点姿色。
我老婆在江北工作,每天上下班都要渡江,十分辛苦,我都是上班下班接送
老婆的。住了大概半年多,人都熟悉了。中房张家一来由于观点不同,二来家里
孩子多,困难,文家不大搭理张家。我两家都一视同仁,相安无事。
由于收入有限,我就试着节约开支,自己学做衣服,修自行车等,很受邻居
的赞赏。
我们那里夏天像火炉,晚上更是热,房间里热的像蒸笼,呆不下人,还没有
电扇,家家户户只能在房顶上乘凉睡觉,男女都是穿的薄薄的上衣和短裤。天黑
就上来乘凉,聊天,夜深了,气温低点了,才能入睡。
在邻居中,文的老婆白白的大腿,十分养眼,文是干部,也喜欢和我攀谈。
记得是第一年的夏末秋初,房间里温度适合入睡了。当时还没有电视,一般
晚上,我们就在走廊中乘凉聊天,夜深了再回房睡觉。
一天文家老公出差了。我老婆回了娘家,我们几家聊完家常。有点晚了,各
自回房睡觉,我余兴未尽,想着她的白皙丰满性感,我久久难以入睡。
在零点左右,我起身出房,这时各家都已关灯睡了。我在凉台处吐气,突然
发现文家的门上还插着钥匙。
我好生奇怪?难道是她故意把钥匙留在门上,让我进去的?还是真的遗忘了
?如果是故意的,那是多好的机会呀,正好她家没有旁人,我可以和她……了;
但我又没有十足的把握,不敢冒昧,如果她没有这意思,遭到拒绝,隔壁紧邻的
多难堪呀。但反过来想如果真她有心,我放弃了,又觉得太可惜,毕竟男人对初
次偷情多半是强烈向往的。
犹豫斗争了一会,我决定就以送钥匙为名,打探虚实。我怕惊动邻居,就轻
声敲她家的门。
我在门外轻声说:「你的钥匙忘了,你的钥匙忘了。」
小一会儿,门里面回应着我,「什么事?」
我说:「你钥匙忘在门上了。」
门里开了灯,门打开,只见她上身穿着背心,下身穿着短裤头,睡眼惺忪的
,白白的肉体好耀眼。她一手拿着门把手,一手揉着眼睛,一股女人的肉香迎面
扑来。
我递上她家的钥匙,说:「你咋把钥匙忘记在门上了?多危险呀。」
她笑着接过钥匙说:「喔……谢谢你呀……」
我们僵持了一小会,我说:「你能给杯水我喝吗?」说着我就进了门。她转
身倒了一杯水,微笑着递给我,让我坐下喝。
我喝着水,心里咚咚直跳,好激动,好紧张。
她微笑着问我:「你咋还没睡?」
我说:「热,睡不着。」
喝了几口水,我突然放下杯子,上前一把抱住了她,我几乎要晕过去了。她
在我怀里稍稍挣扎了几下,说:「干啥呀?」
我说:「我喜欢你。」说着就吻她,她的头摆了几下,就被我吻上了。我这
时接触到她的乳房,下面也涨大起来,抵在她身上。也使她难以自持,她一边和
我吻着,一边说:「小心被后楼的邻居看到。」
我们退到房间的一侧,依旧抱着她,她的手碰到了我的小弟弟,我让她隔着
裤子拿着我的鸡鸡,她没有拒绝,她拿着我的小弟弟,问我说:「想不想玩沙?
」
我说:「想。」
她急忙拉上了后面的帘子,没有关灯,我们来到床边,我脱掉她的背心,她
坐在了床边。一对大奶子挺在胸前,我弯腰吸她的奶头,手抚摸她丰满光滑的后
背,她顺从着,毫不抵抗。很快的,我脱了她的短裤,她全身赤裸,洁白而丰满
,但是仍然有腰,大腿浑圆,胯间平坦,不多的阴毛,十分秀美,我来不及欣赏
,急忙脱掉我的全身,压在她肥美的裸体上,先用手摸了摸她的阴道口,已经十
分滑润了。我的小弟弟早已是坚硬无比了,就分开她的两腿,她喘息着,忙用手
拿着我的小弟弟,对准她的口子,我一下子就插了进去,紧接着一阵快速的抽插
,感到她里面好多水,好紧,好热。她一边紧紧的抱住我,一边微喘着问我,「
舒服吗?」
我说:「舒服。你呢?」
她说:「舒服……好舒服……喔……用力……用力……」我在她柔软的肉体
上摇动着,下面的阴道紧紧的,滑滑的,热热的,真是舒服极了,我平生第一次
尝到了偷情的滋味,真是其味无穷。
一会儿,她翻身上来,压着我,下面的阴道套着我的小弟弟,在我身上作前
后运动,一边动一边喘气,十分激动。不一会儿,都流汗了,她的阴道里的水十
分多,她不住的用毛巾擦着屄中的水,怕水把床弄脏了。但是水还是不住的出来
,我想她的性欲真强,不然哪来这样多的水?
我在下面休息好了,又翻身上来,把她的两条白腿分开,架在我的肩上,
她的屁股高高抬起,屄朝上开着,我把粗长的小弟弟插了进去,她叫「好舒服…
…好舒服……你的东西真厉害……厉害……」
我问她:「我比你老公的粗?」
她喘着气说:「是的。」
她紧接着问我:「你真的喜欢我?」
我说:「我早就喜欢上你了,只是不敢。」
她问:「怕啥?」
我说:「怕你不肯……不肯……」一边说,一边用力的撞击着她的胯间的肉
。发出啪啪的声音。
她微喘着说:「肯……肯……只要你来……我天……天……肯……」
初次我证实了我的魅力,由于得意,精神头更劲了,我加快了力量,加快了
速度,插的更深更狠了。
她在下面迎合着我,嘴里不住的「喔……喔……舒服……舒服……」的叫着
。
渐渐,我感觉我要射精了,我急忙问她:「可以射到里面吗?」
她说:「可以,我上环子了。」
我们紧抱着她的下面的阴部,加速的动着,最后,我火山喷发一样,把精子
射在了她的阴道里,我的小弟弟一下一下的在她的屄中动着,把体内的精液注射
到屄的深处,她一下一下的把我紧抱,吸纳着这爱的乳汁。
我射精了,完全瘫软在她身上,她用纸先擦了她的阴部,后擦了我的软搭搭
的小弟弟。她一直抱住我,好像十分喜欢我。
高潮过去,我清醒了,总有点后怕,怕有人进门来发现我们的奸情,那可是
不得了的事情。这毕竟是我的第一次越轨。完了后有一点负罪的感觉,就想快从
她家中出去,离开这是非之地。
我就抱住她,吻了几下,穿上衣服,先让她关了灯,然后轻轻的开开门,看
看是否安全,最终逃了出来,心里还咚咚直跳,毕竟是做贼心虚呀。
后来,只要有机会,我们就瞒着家里人,在一起做爱快活。
我和文家老婆的事,谁也不知道,当然中房张家也不知道。
(2)
1976年10月,打到「四人帮」后,造反派彻底垮台。1977年初秋
,在经过了近一年的「揭批四人帮」运动后,厂里在一所大学借了校舍办造反派
头头的隔离学习班,以免厂内有人串连或是通风报信。张家男人是厂部的红人,
是学习班里的骨干,看管着造反派头头。一般是每星期回来一天。文家老公也没
有出差了,他是同情造反派的,日子也不好过。
那时晚上常常停电,停电了,我们就点上煤油灯,或是自制的柴油灯照明。
一天晚上,我老婆不在家,我一个人睡在家,大概深夜了,只听得厨房里面
丁丁的切菜声,闹得我睡不好,丁丁声不断,我起身到厨房一看,在昏黄的柴油
灯下,果然是隔壁的张家老婆在切萝卜,她背对着厨房门,上穿夹衣,下面还是
一条短裤,依稀看得见露出的一双白腿子,脚下穿着一双拖鞋,十分撩人遐想。
我没有惊动她,我退回到自己的房里,突然那双白腿逗起了我的欲望。使我
下面膨胀了起来。
我知道张家夫妻不和,男的矮矮的,一副猥琐的样子,女的个子高高,有点
姿色,只是恋着大城市,才嫁给姓张的。感情并不好。加上有三个小孩,生活困
难,家里除了一张床和桌子,加上几个凳子,没有任何家具。两人都没有多少文
化。
平时,张家老婆老是说我的老婆漂亮,十分羡慕,她说话柔声柔气的,有点
媚态,加上长的不错,所以我虽不喜欢和张家男人搭腔,对张家老婆并不反感。
有时,还要我帮忙她干点缝纫衣服的活计。
想着想着,我的小弟弟涨大了,被张家老婆的一双大腿吸引。此时丁丁声还
在响着,似乎是对我的召唤;我心里好像有点把握,估计她不会拒绝我,毕竟从
男人的角度,我比她丈夫强多了。
我又一次从床上起来,披了一件外衣,出房门,悄悄站在厨房门口,看着张
家老婆的背影,我咳了一声,说:「这晚了,你还在切菜?」
她柔声地说:「喔,你还没睡?把你吵醒了吧?」
我说:「没有。」
她继续柔声的解释说:「我要切好了萝卜,趁这两天太阳好,好晒干。放了
好多天了,再不切就要烂掉了。」
我说:「喔,是这样,你小心着凉,衣服穿的太少了。」
她还是柔声地说:「嗯,不怕。你还不睡?」
我这时,抑制不住自己的情欲,上前从背后抱住她,喘着气说:「你不冷吗
?」
她挥着手中的刀,笑着说:「你搞什么,小心你老婆哟。」
我松开手,躲避着刀子说:「傻呀你?小心刀子呀。」说完,夺过刀子,放
在一边,又抱住她。她一边嘻嘻嘻的笑着,一边弯腰躲避着。
我说:「小声点,小心被邻居听到了。」
她说:「那就到你房里。」
我拉着她的手,来到我房间里,黑乎乎的,抱住就亲,她起初还假装躲避,
很快就不躲了,我们吻在一起。她虽没有文家的老婆丰满,但也不十分瘦。虽然
是农村人,来城里多年了,也懂得风情。我们的舌头绞在一起,发出了声音。
突然,她从我怀里挣了出来,问我:「你老婆那样漂亮,你还想我?」
我说:「你也漂亮呀。」
她说:「哪有你老婆漂亮哟。想不到你还会这样?」
我问:「哪样?」
她说:「这种事好丑哟。」
我抱住她说:「不丑不丑。」
我脱掉她的上衣,下面的裤子,我怎么也解不开。我说:「你的裤子是咋样
记的?这样难解开?」
她笑着说:「解不开就该你搞不成。」
我继续死命的解,还是解不开。最后她笑了笑说,「我来吧。」
她好不容易解开了裤子脱了下来,躺在床上,借着窗外的微光,能模糊看见
她的裸体,属于苗条的那种,乳房不大,但有弹性。我一下压了上来,她用手握
住我的小弟弟,我用一只手摸索着她的阴道口,觉得已经是湿湿的了。我插了进
去,她死死的抱住了我,好像得到了意外之财,十分兴奋。在下面努力的迎合着
我的撞击。她大概从未想到,我一个大学生会喜欢上一个农村女子。
我抽插着,由于她的阴道中分泌物多,十分滑溜顺畅,而且我还感到她的阴
道紧得像手一样的,紧紧的包着我的小弟弟,当我停下来,休息时,她的阴道还
一抽一抽的含着我的小弟弟。
我说:「你的屄还会动喔,好过瘾。」
她笑着说:「这是她喜欢你才会动的。」
我又开始动作起来,她在下面激动的轻声叫:「喔……喔……好舒服……舒
服……解痒……解痒……好解痒……喔……」
我还是第一次听到「解痒」这个词,更加兴奋,更大力的往屄里面插,她更
是不住的「解痒……解痒」的轻声叫。
我累了,她小声说:「让我上来动。」我平躺着,并着双腿,小鸡鸡挺立着
等待她的到来。她跨上我的身,用手握住我的鸡鸡,把屄口对准,慢慢地坐了下
来,先是慢慢的向下撞击着我,后来顺当了,她也加速撞击,口里还叫着「喔…
…喔……解痒……解痒……」
她有点累了,问我:「你还没有到?」
我说:「还没呢。」
她一边动着,一边说:「你身体真好。我们家那死鬼,搞三下就放水了,一
点都不解痒。」
我的干劲又上来了,我让她趴着,拱着屁股,张开两个膝盖。我从后面把鸡
鸡插进她的屄中,别有一番滋味,好像这样,撞击着屁股,更多了一种肉感。
她在下面喘着气,断断续续的说:「舒服……好舒服……解痒……好解痒啊
……不要停……用力的肏……喔……喔……」
我好像是在驾驭着一头驯服的牲口,心里畅快无比,更加用力的向屄的深处
插进好一会了,我感到快要射精了,就问她:「可以射在里面吗?」
她大喘气的说:「可以……可……以……我……上……上环子……了……」
我赶紧把她翻了过来,她仰面朝上,双腿张开,我发动最后冲刺,阴部的撞
击发出「啪啪」的响声,随着啪啪的响声,她也一下下的喘着气,最后,我的体
内的精华一下喷薄而出,一下,一下的倾泻在她的屄的深处。她这时把我紧紧的
抱着,不肯放手,好像抱在怀里的是无价之宝一般。
我泻完了,像泄气的皮球,无力的耷拉在她身上,我们的呼吸在一起,一声
声,一声声的喘息,慢慢的恢复着。
半天,她还舍不得放手,大概有一个多小时了,她才恋恋不舍的离开了我的
床。
后来又搞了多次,只要我老婆不在家,她老公也不在,她就过来和我一起快
活。
这事过去有30多年了,我总也不会忘记。后来我调出原单位,很少见她们
了,也不知如今她们咋样了。
我在男人中,还算比较本分老实的,在文革艰难的岁月中还风流过几回,其
他人就可想而知了,如今那有权有势有钱的男人就更不在话下了。
标题:[色胆小,只能偷吃窝边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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